因为情况紧急，他之前没来得及细问。事实的确如此。

祁雪纯：……“喜欢和不喜欢，都不重要，”她摇头，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，但能让我爸妈高兴，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
“谁预定了？”她问，“联系方式给我，我亲自跟她沟通。”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，锋利而冰冷。

“没跑，都被抓回来了！你们看，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……”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，各种节日，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。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祁雪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。

然而游艇已经晃动起来，离开了码头。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